這次研討的是《愛的教育》的英譯本和兩本中譯本,英譯本是由Isabel F. Hapgood由義大利文翻譯成英文的;中譯本是包天笑於1909年所翻譯的,是由杉谷代水的日文譯本翻譯的;另一本則是由王干卿歷時12年,8次的修訂,直接從義大利古文翻譯而成,就手邊有限的資料中,就以下來做幾點分析:
作者與譯者介紹:
這次研討的是《愛的教育》的英譯本和兩本中譯本,英譯本是由Isabel F. Hapgood由義大利文翻譯成英文的;中譯本是包天笑於1909年所翻譯的,是由杉谷代水的日文譯本翻譯的;另一本則是由王干卿歷時12年,8次的修訂,直接從義大利古文翻譯而成,就手邊有限的資料中,就以下來做幾點分析:
作者與譯者介紹:
《愛的教育》是一部享譽世界的意大利文經典兒童文學作品,由於無法將英文譯本與義大利文的原文進行比較,在此僅以英文譯本為基礎,分析對比由王幹卿和包天笑兩位先生的譯作。王幹卿先生的譯本是直接由19世紀古義大利文首版譯入中文的,他在翻譯過程中參考了有關作者阿米琪斯作品的研究成果,也在12年的翻譯過程中不斷進行研究探索。包天笑先生的譯本則是在1909年首次從日文譯入中文,包天笑本人也是一位近代的小說家和翻譯家,他在開始做翻譯的時候,還採用的是文言體。兩個譯本完成的時間相差了近一百年。在此對兩個中文譯本做如下的對比:
1886年,Cuore於義大利出版造成轟動,這本教育名作經過幾番輾轉(義譯英;英譯日;日譯中),才由包天笑於1909年譯入中國,但由於當時中國以小說救國的背景之下,翻譯小說其實是救國之業,因此包天笑也就增添刪除了原文的許多情節,讓整個故事成為激勵當時青年投身救國行列的勵志教育小說。包天笑不僅將故事完全的在地化,也將原本的兒童日記轉變成兩鬢花白老人的回憶錄。相較於此,在包譯本問世的九十年後,王干卿也出版了首次以義大利原文譯入中文的愛的教育。這兩個版本不僅時間相差將近一世紀,時代背景也有了很大的變化,過去,譯者希望以小說救國而常採用譯寫方式,將小說作為宣導愛國觀念的「媒介」,到現今譯者則是以原作的內容形式為依歸,不再大幅增減內容也不再刻意故事場景拉到中國。因此,自然而然兩名譯者的翻譯策略大相逕庭,文體內容也大不相同,但接下來我就不刻意比對這些差異,而是將焦點放在譯者如何詮釋Cuore文中的孩童與教師的形象。
孩童形象
看完了天笑生與王干卿翻譯的愛的教育,可以知道時代背景是影響這兩個譯本差異的主要原因,而次要原因是翻譯的來源不同,天笑生版本參考的是日譯本,而王是從義大利原文直接翻譯過來。
天笑生所翻譯的愛的教育是在清末,從譯文的改寫幅度相當的大,文體不但更改為當時中國讀者習慣的閱讀格式,開始先是一段回憶錄的引言,然後才進入文本,再來全面使用歸化的方法來翻譯,將人名等一些名詞替換掉,讓讀者完全不會發現這是一本翻譯小說,如在文具店購買的文具種類,聽寫換成了默寫。最大的改變是做了內容上的更動跟添加,如母親開學前為馨兒梳洗,老師拿糖果給小孩來引誘他們進入教室。其中馨兒常會講一些要愛惜光陰、要用功讀書的大道理,老師則是會提出國家遭列強欺凌,期勉學生要成為傑出的人來報效國家的救國思想。許多研究指出,這些改寫緣起於滿清末年因國力殘弱造成的外侮問題而特意加入的,或許作者自己的愛國意識,但更多是指向出版贊助人的特別要求。
Cuore 這本意大利文學小說,是由愛德蒙多·德·亞米契斯(Edmondo_De_Amicis)所著,不論是譯成 “Heart” 或是“愛的教育”都非常貼切,這本兒童文學名著在1886年出版以來,深受意大利人的喜愛,每五個意大利人之中,就有一人讀過這本小說,可見這本書觸動了人的靈魂,引起這麼多人的共鳴。三本譯本中,英譯本是由Isabel Florence Hapgood 所譯,但是根據她的背景資料,她通曉俄語和法語,所以此譯本是否出自她之手,我們不得而知。王干卿的中譯本,在1998年出版,歷時12年,經八次修訂,直接從意大利文翻成中文,並在1999年獲得意大利政府文化獎,他的耐力和對這本書的喜愛,使他能堅持譯完這本書,他曾說過翻譯不是一種 “急功近利” 的工作,而是追求 “至善至美” 的藝術。另一位中文譯者包笑生,本名包公毅,是清末民初的文學作家,也是鴦蝴蝶派作家,他把書名譯成“馨兒就學記”,此書是由日文轉譯過來的,於1909年出版,以文言文譯成,著著實實是清末時期的文學風格。
以下以四個方面來探討與欣賞他們的譯文: